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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作我的村

发布时间:2018-5-23 18:03:55   点击数:

故乡扶风县绛帐镇东作村(原属上宋乡管辖,年撤乡并镇合并到绛帐镇)是一个历史悠久的古村,也是一个普通的村子。据《县志》记载:东周列国时,曾有一将军驻兵于此,其军营的东边作屯垦之地,交士兵耕种,后建村即名东作。以此算来,东作村已经两千多年的历史了。

由上宋街道向西走,经乡政府(现已合并到绛帐镇政府)到三号路处向北走,依次路过西宝高铁、西宝高速、陇海铁路即到东作村。

西宝高铁与西宝高速

三号路

东作村村碑

从陇海铁路南西看村子

从楼板厂向西望去的乡村晚照

东作村有多户人家,多口人,是一个远近闻名的大村。整个村子分三大块——西坡、堡子、东庄,共七个小队(村民小组)。

东作村卫星地图

村子前面不远即陇海铁路(睡在炕上也能听见火车路过的声音,住的最近的离铁路只有五十米左右),再前即连霍高速西宝段,离着高速几十米就是西宝高铁,再往前就是西宝中线,再远就到了渭河及秦岭。

铁路涵洞南

铁路涵洞北

陇海铁路线上的火车从家门前路过

这是东庄的新建的水塔。早些年,应该是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后期,村子统一修建了自来水(其实就是五六户人家共用一个水龙头,每天傍晚放一次水,各家各户提着桶在共用的水龙头接满水后再提回家,倒在自家的水瓮里)。村子里所有人用水都是从大队(村委会)西边西坡那个水塔放下来的。后来各家各户把水管接到自屋里,用水就更方便了。再后来随着人口的增多,村庄的变大,西坡的水塔已不能解决所有人的吃水问题。尤其是离水塔较远的东庄。于是东庄两个队就修建了自己的水塔。再发展到后来,也就年4、5月间吧,挨家挨户装上了水表,自来水真正实现了随时随地的“自来”。(更多关于村子水事请阅读旧文《水的记忆》)。

东庄的水塔北边就是村子的学校。学校的存在要早于东庄的水塔好多年。学校几经变迁,目前是一所小学。

我上学那会,还是东作初中,从到年上半年,我从学前班一直到初二,都是在村上的这个学校念书的。

那时邻村中坡、白吕、远将、虎王、神村以及东作塬的许多小孩都是在我们东作初中上学。直到年,随着生源的减少以及撤点并校政策的实行,东作初中这个存在了很多年的小学、初中于一体的学校最终“沦为”一个小学。

(关于东作初中的历史及故事,后期会有文《我的学校——小学止初中》专门详述)

原上俯瞰在村子

村子后面(我们一般叫后沟)背依关中平原,有一古庙曰悬悾洞(我们叫爷庙)。据碑文记载:古庙悬空洞位于渭河北原东作村,始建于大唐年间,历史悠久,远近驰名,占地数千亩。规模宏大,历代主持僧道相继不绝超神拜佛,香火茂盛,黎民广受神恩。庙地原有显应宫、悬空洞二处。显应宫有无量殿、菩萨殿、娘娘殿、东老爷殿、马王殿,铁钟一口;悬空洞有睡佛大典、老爷殿,马路北原有菩萨庙一座三官庙一座,对面有戏楼一座,钟楼一间,铁钟一口。因庙院东临深沟,有窑洞数孔且位于半塬之间,故取名曰悬空洞。

爷庙——旧貌(手机拍摄年2月)

爷庙—新建

爷庙全景

古庙遭时代更替,庙院荒芜,殿宇破损,房舍墙垣残缺不堪。在一九九五年时,各地善男信女,本村民众四处募捐、化缘,好善者纷纷集资捐赠财物,按地筹划,破土动工,重修庙宇。开挖窑洞,另塑金身。一九八八年重塑悬空洞显应宫神像。后又于一九九六年重修睡佛大殿及山门亭楼。这些年,由于窑洞频遭雨水冲淋,许多佛殿倒塌,断断续续的维修是常有的事。

爷庙古碑

村后的这座古庙也远近闻名,庙会也是四方尽知的。庙会一般都在每年农历七月中旬都会举办,亦会请剧团唱大戏。大戏就是搭建有舞台,有服装及道具并化妆的正规剧团唱的戏。这时,村子就会有专门负责执事的人,到各家各户按人头收钱收面(粉)。钱是要付剧团的唱戏费,面是给唱戏的演员(戏子)解决吃饭问题。

村委会前的空地

二队的皂荚树

三队的皂角树

四队的皂角树

爷庙前的皂荚树

爷庙前崖背上皂角树

爷庙东上原的路旁的皂角树

村子里多皂荚树,且树龄百年以上的老皂荚树不少,这只是我回老家拍到的一些。

机械化收割让原本在夏收中起重要作用的碌碡也被撂在了路边,无人问津。

自来水已拉到各家各户,涝池也早已荒弃,涝池岸边挨着电磨的碾盘依旧还在使用。

这是我的屋,在东西两邻居高大的二层屋架照应下,显得是多么的渺小和破旧。

前面的土坯厦子房建于我上小校的哪个年代,具体我已经记不清楚了。

主大房也算砖房,是我有记忆来的第二次盖的。

祖父去世前最大的心愿是看到我们家新盖一座二层的砖混结构的屋架,但它没有看到。此后哥在凤县自己买了地皮,盖了一大院房子;我在西安也快二十年奋斗了一套房子。新建老家的房子也暂时被搁置到一边了,但房子无论如何还是要盖的,这是祖父的愿望,也是父母的夙愿,也是我的归处。我想,我最终还是要回到故乡,回到我的村里去的。

祖父去世过三年时头门对联

母亲在门前中了一方韭菜

屋前的街道

故乡亦或村子,对目前在外我们来说,已经是渐行渐远了。

从年开始,我离开村子来西安上学,两年后毕业,就留在了西安。上学以及工作,也就是放大假:“五?一”、“十?一”及春节才回家。

这些年,我回村子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就连过年会去也屈指可数。偶尔在碰上放假的夏割秋收等大事才匆匆回去一趟。我想,和我一样在外的游子,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尤其是把家已安在很远的外地同乡,他们有的好多年都回不了一趟老家。

自爷爷去世后,父母亲有时在凤县哥处帮忙,有时会在西安帮我照看小孩。老家一段时间是没有人的。

有句话说:父母在家就在,父母不在家也就不在了。家里没有了老人,尤其是父母,家亦或故乡就离我们越来越远了。

所以每次回老家时,我抽空在村子里转时,就会有意或者无意用手机拍摄一些照片。突然有一天,我想起把这些照片配上简单的文字整理出来,也算是对故乡的一种回忆和念。我想,这熟悉的照片多多少少会让那些在外地的游子们感觉到家乡的温暖和真实的存在。

爷庙,学校、村委会、水塔、铁路口、皂荚树,后沟等这些村子里耳熟能详的记忆会永久停留在我们这些游子的心底里。

其实只要记住这些,故乡一直未走远,她就在我们身边,就在你我的心里。

(注:这篇关于故乡亦或家乡、村子的的短文,我是前前后后准备了好几个月,照片也是断断续续手机拍了好几年。本想早点发出来,但又想把关于村子的所有尽可能的呈现给大家。但最终苦于一些图片和资料的缺失,只能让大家这样先睹了,有待于以后资料全备了在补充。)

魏晓文,用笔名尧文、秦天等。年出生于陕西关中的扶风,自幼爱好文化,先后在《消费者导报》《百姓生活报》《电影画刊》《丝绸之路》等报刊从事文化、文物、旅游新闻采访、编辑等十多年,发表各类新闻作品两千多篇;主编和创办《旅游观察》《今日旅游》等杂志;主编《史记韩城风追司马》《陕西韩城文化丛书》等多部书籍。曾在《延河》《陕西日报》《文化艺术报》《华商报》《三秦都市报》《西安日报》《西安晚报》《宝鸡日报》等报刊发表散文、诗歌、报告文学等三百多篇/首。多篇文章入选各类文选、年选,曾获《美丽西安》《美丽扶风》等征文奖项。系中国散文学会会员,陕西省作家协会会员,华商报副刊第三批签约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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