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5日上午8点,著名作家陈忠实遗体告别仪式在西安市殡仪馆举行,上千名各界人士前往现场送别陈老。西安晚报也有多路记者前往殡仪馆送别陈老,今天晚报君和大家一起来说说陈忠实老师和西安晚报的故事!
陈忠实:在《西安晚报》完成了对文学神秘感的第一次突破
陈忠实说,年时,经过多次投稿,《西安晚报》编发了他的第一篇文学作品。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自己手写的钢笔字变成铅字,当时的心情激动得无以言表。而这种心情,是后来无数次发表、出版都无可比拟的。这种心情一直从年持续到现在,虽然晚报的主编、编辑换了好几拨,但是陈忠实对晚报的感情依然深厚,“无论何时,只要晚报有召唤,我都会推开手上的事赶来。”“在《西安晚报》,我对文学的神秘感完成了第一次突破。”陈忠实说。
在《陈忠实自述人生路》一文中,陈忠实写到:“一九六五年初刊载于《西安晚报》副刊上。第一篇作品的发表,首先使我从自卑的痛苦折磨中站立起来,自信第一次击败了自卑。我仍然相信我不会成为大手笔,但作为追求,我第一次可以向社会发表我的哪怕是十分微不足道的声音了。我确信契诃夫的话:“大狗小狗都要叫,就按上帝给它的嗓子叫好了。”我不敢确信自己会是一个大“狗”,但起码是一个“狗”了!反正我开始叫了!”
《西安晚报》编辑建议陈忠实老师多写散文少写诗
年,陈忠实第一首赞颂春日的小诗在《西安晚报》发表,这也是他第一次发表诗作。陈忠实曾回忆起当初:“写诗是年轻时的爱好,那会儿我就爱写个短诗啊、小散文啊。那时候诗情来了,根本压抑不住,写诗的数量远远超过了散文,我胆小怕羞不敢投稿,只是自己闷在屋里悄悄写。”
尽管第一首小诗发表了,但这是《西安晚报》编辑张月赓对一位文学青年诗才的鼓励与爱惜之情,其心可鉴,净如明月。编发了这首诗之后,张月赓很诚恳地给陈忠实写了一封长信。信上说,他的散文比诗写得好,在文学路上同时攻诗歌、散文,精力有限,术业要专攻,诚恳地建议他多写散文少写诗,着重把精力放在写散文上,在一点上进行突破。
这些话,陈忠实到古稀之年都记忆犹新。他自然听从了这位从未谋面的编辑老师的教导,用心地将这些记在心里,并对这位在自己文学创作道路上的指路人永远心存感激。从此,陈忠实“断”了诗歌之路,专攻散文,后来慢慢转向小说。
年陈忠实发表了第一部短篇小说,以后每年一部。年,他接到人民文学出版社高贤均的信,得知长篇小说《白鹿原》即将出版,他流泪了。后来,这部小说获得了茅盾文学奖。
陈忠实最爱用的稿纸是:西安日报社新闻纸
陈忠实与西安晚报、西安日报交往整整半个世纪。他在多篇文章里讲过:“我的第一篇散文《夜过流沙河》,刊发在年3月的西安晚报副刊上。文革前的一年多时间,共发表五六篇散文,也大多登在西安晚报副刊。”在我的记忆中,有一篇署名“毛西农中教员陈忠实”的散文《樱桃熟了》,西安晚报在发表之后,还刊发了几篇赞扬的评论。
年5月,《西安晚报》编辑张月赓上门找陈忠实约稿。见面后,陈忠实说:“我已经六年不写文学作品了,过去的笔记本都烧了,对文学已经陌生了。”张月赓说:“你陈忠实总是有文学基础的嘛,重新试笔还是可以有所作为的。”之后,张月赓又催问、鼓励了他几次。半年后,他终于将写解放军医疗队深入蓝田大山中为群众治病事迹的散文《闪亮的红星》交稿,说:“六年了,手生了,思维也僵硬了,写东西时有时枯涩得连一句生动的词儿也蹦不出来,你看不行就算了。”
张月赓看后,即编发在年11月3日的西安日报副刊。当时报纸副刊上发表的诗歌散文等,基本上都是概念化的、标语口号式的,而《闪亮的红星》有一定的文学性,因此,这篇文章见报后,引起了不小的反响,报社收到了不少来自读者的赞扬信。在西北大学中文系任教的蒙万夫评论说:“从这篇起,陈忠实又开始形象思维了。”
之后,陈忠实的一些作品相继亮相于西安日报、晚报,如刊于年8月的故事《配合问题》、刊于年10月的散文《雨中》,以及连载《延安日记》等等。那时候没有稿费,报社给作者的报酬有时是寄一些购书票,有时是送一些稿纸。《西安晚报》编辑张月赓就多次送过陈忠实稿纸,以至于他用西安日报社新闻纸印制的方格的稿纸成为习惯,说这稿纸用圆珠笔写起来流畅、舒服。
五十年了!五十年来,陈忠实不仅对西安晚报、西安日报副刊情有独钟,还与两报副刊的历任编辑结下了深厚的友情,这样的友情弥足珍贵,永远令人怀念!如今,这块文化品牌依然延续着、传承着...
编辑:司源丨审核:荆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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