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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情感廊坊记忆文/萧楼 会议的地点在廊坊,我们坐火车到北京,会议组用车接我们去廊坊。廊坊是河北的一个小城市,那个时候还很落后。到达这个城市,就如走入了浩然先生笔下的北方的农村。它位于天津与北京这两个直辖市之间,我们来到它的火车站附近,街上只有些小商店,高楼很少,即使有,也只是三五层的,就如一个乡村的集市。我们是早晨到达北京站的,从北京站坐了一个小时左右的小面包车,就到了会议的报到处,是一所大学,已经记不得是哪所学校了。 这是航天部召开的全国航天职教会议,航天部当时有一份同名的报纸,我是他们的通讯员,经常给他们写稿,我们上海同去的有四五位老师,一位中年女教师姓范,一位年纪轻一些的姓郭,还有一位五十开外,眉毛很浓的先生姓秦,另外一位黑黑的中年汉子,我已经记不起他姓什么了。见到这家报纸的主编,他很热情的对我说,文字上已经很熟悉你了,现在才见面。报纸的编辑部在北京,这位负责人也是北京人,几天的会议熟悉以后,他对我说,你如果愿意来北京工作,住房没有问题,可以解决一套三室一厅的住房。我看他认真的样子,并不像是在开玩笑。那个时候,我还遗留着记者梦,但对于离开上海,还真没有想过。 会议是在冬天举行的,那一年,下了很大的雪,在我私人的影集里,还留存好几张我们在这个会议学校校园树丛中拍的雪景的上海几个同仁的合影。 会议千遍一律,没有什么特别处,无非是布置工作,总结表彰,小组讨论等,也请了一些专家来讲课,这个会议还在西安开过一次,上海好像还是我们几个去参加的,我也参加了,是在西安的一个电子方面的学院,西安会议请了《西安晚报》的记者来讲过新闻写作。这些课对我来说,是小菜一碟,我那时很有些自傲,以为我来讲这类课,可能比他们要讲的好,但我没有说出来,只是私底下想。我这个人,还是相当低调的。此前,我在复旦的新闻系与中文系已经听了多年新闻概论新闻写作类的课,自己也阅读了一些这方面的书,因为那时还做着记者编辑的梦。 除了会议,廊坊没有留存什么很深的印记。会议期间,组织去了一次天津,是会议结束的这一天,在天津呆了整整一天,先是去文化街,后来是去美食街。在美食街吃的午饭,会议发了午餐费,自行解决午餐,我们上海一起去的人在一家包子店吃了天津著名的狗不理包子。文化街或者美食街,都不是一条街,倒很像一个超大的院落,是四周围着的一条条仿古建筑的楼宇,一家店挨着一家店,我们去的时候,客人不是很多。后来到了天津的市中心的一条著名的商业街,才觉得人流如潮,有些像上海的商业街。去了天津的很多大的商厦,很多与上海是同名的。途中,也见到天津著名的海河,觉得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对天津,只知道有两位大作家是我一直仰慕的,一位是孙犁,文字老道如陈酒,一定要慢慢品;一位是当时很有名气的冯骥才先生,我只是仰慕他的盛名,他的文字,我读的不多。 我们在天津的街上问路,问十个人,九个都很耐心的给你详细的指路。后来会议结束我们转道北京准备回沪,在北京的街上问路,情况就大不一样。问路的过程中,天津人说起当时刚调去北京工作的李瑞环,大家有口皆碑,评价相当的好。 在廊坊的会议期间,中午他们都有休息的作息习惯,我利用这个时间,会上街走走,尽管没有什么可看,我还是走了很多路,在北方的大太阳底下的街道上行走,体会北方的阳光的味道。有一个夜晚,我独自走了很多的路,去另一所学校看电影,同去的上海人没有一个有兴趣的,我就独自前往。电影是《红太阳》,这部片子是写日本人残杀中国人,将中国人当战争的试验品,许多场景让人惨不忍睹,使人毛骨悚然。看完电影出来,已经是深夜,我独自走在北方冬夜的马路上,走七八里的路程,路上没有一个人,路的两旁的行道树光脱脱的,行道树外就是荒野,加之电影的内容,越走越害怕,没有退路,只能加紧自己的脚步往住处赶,这是廊坊留给我最深的印记。 会议结束,我们上海同去的几个人从天津来到北京等着回上海的火车,在回上海的前一夜,我们吃完晚饭以后,步行在前门城楼后的广场马路上,街上灯火通明,我的记忆就停留在哪一刻了,这一幕,现在还经常出现在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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